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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精彩片段
“你想如何分?”
巳月起身走至槐序面前。
槐序从散落的抽屉中随手抽出一个瓷瓶,捏在掌心摩挲,半晌她将那瓷瓶放在桌上:“牵机,剧毒。”
“下一次棋艺考校,输的人自戕如何?”
屋中只剩下四人,此四人中唯独云纤棋艺最差。这话巳月听着无甚反应,云纤却是心下一沉。
只是还不等她表态,巳月便道:“可。”
麦秋开口:“我亦可以。”
她三人说完各自离去,唯有云纤双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个字。
这场对赌,虽槐序巳月为主,她与麦秋皆是陪客,可身已入局,来日不知可否全身而退。
哪怕知晓她们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可云纤仍悬着一颗心不敢落地。
冬日天寒,哪怕屋中点着数个火盆子,云纤也只觉冷风自四面八方吹来,吹得人打从心底里生寒。
她扯了扯帷幔,细细感受屋中动静。
也不知是否因屋里人越来越少,才这般寂静阴冷得令人发憷。
这几日天冷,白日里槐月总说腰腹痛,晚间偶尔也能听见她的呻吟,而往日这时,槐序会为她涂抹药油活络血脉,屋中会飘散着松香油的味道。
那股子味道她往日在家中时常闻到,如今闻不见,令云纤觉着心里空落落的。
她辗转反侧,暗忖不知槐序今夜可能睡得着。
槐月死在她二人的寝床,人躺下便可看见吊死槐月的那根短梁……
云纤睁眼望着帷帐顶子,缓缓捂住了眼。
想到那瓶牵机,云纤侧过身子抓紧了枕旁的棋谱。
她啊,就算将这些个棋谱全部背下来,也不会赢了其余三人,所以下一场棋艺考校……
还当真难料生死。
槐月自戕后,槐序眼见着阴郁许多,平日虽也与众人一起去棋室对弈,可多数时候沉默寡言,偶还有心不在焉,大意输棋的情况。
云纤也愈发沉默,每日只抱着棋谱翻来覆去地看。
许是残局背得多了,她如今也算初入门道,不再似往日那样愚钝。
“你棋艺精进不少。”
麦秋抓着棋子,在掌心哗啦哗啦地把玩,云纤听着只觉刺耳不已。
“莫抓了。”
“怎的?”
云纤抿唇,片刻后道:“总让我想起槐月……那日。”
“呵。”
麦秋杵着下巴,眸中满是无奈:“这是心魔亦是弱点,下次即便不舒坦也好生忍着,莫说出口。”
落下一子,云纤点头。
她哪里还有心思顾忌弱点与否?再有十来日就要面临棋艺考校,她哪有旁的心思?
“不来了,我输。”
将棋盘拨乱,云纤自竹篮摸出一颗番薯丢入火盆。
麦秋见状道:“帮我也丢一颗,我喜欢这香香甜甜的东西。”
二人取了小杌子,围在火盆前取暖烤番薯。云纤挑着铁钳无意识戳着烧红了的银霜炭。
“怎么,怕喝那牵机?”
将双脚向火盆子前凑了凑,麦秋声音柔软:“不过也是,你那棋艺虽有长进,可怕是连府中伺候棋局的棋童都比不过,想与我三人争锋本就是痴心妄想。”
她语气柔软,神色中未见自傲嘲弄,只是单纯说了一句实言实语,却听得云纤忍不住叹息。
“你这般说话还能在朝凤活到今日,真多亏了槐序姐妹。”
“傻。”
麦秋轻轻敲了云纤的脑袋:“依靠他人生存者,万万不会在朝凤活到今日。”
棋室寂静,只有她二人,麦秋说话便恣意许多。
“棋艺考校你不必忧心,我可保你喝不下那瓶牵机。”
随手从衣橱中扯下一条缂丝腰带,云纤走到陶嬷嬷身后。
发觉身后动静,陶嬷嬷放下手中茶壶,正准备回头时颈子上突然被人死死勒住。
“我来朝凤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得手软。”
云纤勒紧手中腰带,却被陶嬷嬷挣扎冲撞到一旁。
虽平日做过木活,但太重的重物父亲从不忍心让她搬动,是以云纤手上力气根本比不过常年伺候人的陶嬷嬷。
可她杀心已起,万不会放手,也没有松懈半点力气。
云家遭难前她从不曾伤人,雨夜祭拜那日是她第一次下定决心做个恶人,而今天……
陶嬷嬷挣扎得厉害,云纤狠勒手中腰带,随即踩住先前拉到窗边的楠木梳背椅,一个翻身跳出窗外。
方一落地,她便蹲下身将全部气力下沉。
颈子上的束缚拉扯着陶嬷嬷,她被卡在窗边丝毫动弹不得。云纤先前还能感受到身后人的挣扎,可慢慢的那力气越来越小,直至平静。
待到传来咔嚓一声,云纤才如水中捞起般松开了手。
里衣被冷汗打透,手臂上包扎好的烫伤因过度用力而挣裂,不多时衣袖浅浅氤出鲜红血渍。云纤坐在窗下,冷眼望着朝凤外的位置。
“姑娘……”
先前伺候的小丫鬟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云纤,回来寻时见她瘫坐在地,忙不迭上前搀扶。
“无事,扶我回绣楼。”
软着手脚回到绣楼之中。
巳月、槐序等人已换下衣衫,一个二个都忙于自己的事情。见云纤回来巳月微微挑眉,似是不曾想到还可以再见到她。
“你回来了?”
麦秋轻声开口,低头时见云纤手臂染了血:“你不是从府医那处回来?怎得没包扎好?”
“去寻了陶嬷嬷。”
“做什么?”
云纤换衣裳的手一顿:“陶嬷嬷死了。”
话音刚落,屋中几人都齐齐朝她看了过来。麦秋睁大眸子,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巳月则挑着眉似笑非笑看着云纤。
槐序眉头紧锁,看着云纤不知在想些什么。
唯有槐月虚弱道:“你怎能对陶嬷嬷下手?”
“她可对我动手,为何我不能对她下手?”
想了片刻,云纤又道:“初夏死得,陶嬷嬷死不得?”
“竟有些道理。”
麦秋眨着眼:“可陶嬷嬷死了麻烦便多了。”
将一个瓷瓶递给云纤,麦秋指尖轻轻点着膝头,显得很是活泼轻快。
“朝凤中所有姑娘出府见客,都是陶嬷嬷陪在一侧,她知晓‘傅知禾’在外所有琐事,若她死了,整个傅家再无人知道那些个宴席上,‘傅知禾’与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原来如此。”
“你不怕?”
云纤摇头:“怕与不怕人也死了。”
巳月冷笑一声:“你就不怕父亲怪罪于你?”
这话云纤未答,只是捏着麦秋的药瓶垂眸沉思。
陶嬷嬷不会无缘无故对她出手,会有今日,多半是府中有了其他命令。所以无论她选择隐忍还是送陶嬷嬷下黄泉,都是一个结果。
不。
云纤眸子一沉,打开了透着药香的瓷瓶。
今日傅绍光寻众人出院陶嬷嬷便对她动手,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怕这背后之人与傅绍光脱不开干系。
而他坏了府中规矩,可见不是个喜欢中规中矩的。
先前麦秋曾说大夫人看重巳月,她不信傅府中人会因什么琴棋书画而重视朝凤里的姑娘,会看重巳月,怕就是因为对方行事果断,又极具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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