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辞;霁云暮的美文同人小说《神厨毒妃》,由网络作家“言辞凿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现代善良外科医生,妙手回春!她是毒谷恶毒无脑圣女,百步施毒!她爱好美食烹饪,她爱好杀人于无形!一朝穿越,医毒融合,初见时冷漠高傲,熟悉后蛮横无理,呆萌可爱。什么权势,陷害她的人,小心我的小针针。孤傲、杀伐决断的战王?一记小针下去,小子,给本小姐笑一个!
《神厨毒妃》精彩片段
南辞微微转醒,一股死耗子的味道瞬间充斥在鼻尖,她不由憋了口气,稍一动弹,这才发现双手被绳索禁锢,她挣扎了一下,却丝毫不见松弛。
“被绑架了?”南辞心中疑惑,她只略微记得自己在做手术,这一眨眼功夫怎么会被绑架……自己得罪了谁家患者家属了?
身上的衣裳有些沉重,巾巾吊吊的让她有些碍手碍脚。
因常年练跆拳道以及瑜伽,致使她遇事没有丝毫的紧张,反倒十分的沉稳,柔软的身体,一个伏腰而下,靠肩膀支撑着身子,给自己解了脚上的绳索。脚绕过手腕,扯下嘴里让她觉得恶心的布料。
刚站稳身子,掀开盖在头上的纱布,竟是红盖头,而自己一身大红嫁衣,这绑架的人不会是角色扮演吧?这什么爱好啊!说话之间,脑子便好像长了一颗脑瘤一般疼痛不已,她不由瘫软在窗边,脸色苍白,紧接着一连串的记忆接踵而来……
“南辞,此去历练莫要强出头,遇事要冷静啊!”
“南辞,小虞会想你的,你要快些回来。”
记忆中的女人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脸,是毒谷的圣女,从小生长在毒谷,被人嘲笑是一个没有爹娘样的野姑娘。
与她极为相似的女子被选做圣女时所承受的万毒侵蚀身体时,每一寸肌肤的刺痛都让她感同身受。而一张张并不属于她的记忆中的脸颊却让她感到熟悉,似乎毫无违和感。
“我这是……怎么了?”南辞脑海中穿插了许多的回忆,脑袋如同针扎一般的疼痛,好半晌才稍稍缓和下来,只觉自己应是犯了癔症,竟然做了这么离奇的梦。
而此时窗外的月光慢慢沿着缝隙爬进这间脏乱差而且还臭烘烘的屋子,左右摆放的都是一些粗俗的工艺品,南辞凑近一看,却觉价值连城的古董图案,心中惊讶,这样的破地方竟有如此好物。
与此同时,窗外寒风微微拂过,半山腰上土匪揉搓着臂膀,在杂草中来回巡逻,引得一阵战栗。
一路向上,高山陡峭,悬崖峭壁之间,土匪窝子就在最顶上,红帐赔着大红喜字在黑夜的衬托下却显得有些苍白。
土匪头子脚踩凳子,手中捏着大碗,声音线条粗犷,面目狰狞可怖,瞎了只眼显得另一只眸子更是凶神恶煞。
“去,给老子看着美娇娘醒了没有,省的她再寻短见!”很快上菜的两个妇女就迅速放下粗碗向大厅绕后,一路挂红彩布,显得格外庸俗。
瓦舍之间夹杂着血腥和霉气味,周边亦是脏乱杂乱,随处可见的箭簇都带着一点红,随时间流逝,而变成了暗红色。
南辞听见一簇慌忙的脚步声,略微犹犹豫豫的说道:“顺手牵羊,不算偷吧?”
伸手又缩回来,好一会才想道:奇了怪了,这莫名的绑架还是要付点精神损失费的,随后嘴角一咧,没了罪恶感,便挑了几件小的古董藏在衣间,随后找了一柄剪刀直接将嫁衣裁剪成简单的服饰。
门外一婆子和门口守门的人说了几句,便推开贴着歪歪扭扭的喜字的闭合门,顺手带上,以免被门口的下人看了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转眼就看见一人面桃花、眉目如画、手如柔夷的女子,可却挣脱了束缚她的绳索,讶异着刚想要叫唤,却被南辞反手抓住婆子捂住她的嘴说道:“不许叫。”
南辞低头打量了一番婆子的衣着,不由当真佩服这绑架的人是多么良苦用心,就在思虑着如何逃脱之时,门外一阵叮当作响。
“哼,你以为挟持了我,就能够逃出生天了?好好享受给大王做压寨夫人吧!”婆子略微不屑的说。
突然之间门外一阵兵器交接的声音,门前的土匪大唤:“不好了,官兵上山了……”
话音刚落,只听见“嗖”的一声,门前的土匪背影便直直的摔倒在了地上。
“我去,这角色扮演似乎有些过了头了,莫不是在拍电视剧吧!”南辞不由四周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摄像头之类的道具。
婆子闻言脸色却大变,迅速挣脱南辞准备跑,却被南辞一把抓了回来。只当她是即兴表演,便说道:“阿姨,您这真专业,即兴表演?多少钱一天啊?你看我怎么样?”
婆子抓着南辞的手就咬了下去,疼的南辞只甩手,松开婆子,就见她疯了一样往外跑。
婆子打开门,只见地上一片血色,亦将南辞吓了一跳,外面人全部衣着盔甲,而地上的鲜血那般真实,不由摇晃着头说道:“难道这道具已经可以做到如此炉火纯青了……”
而就在此时,婆子趁南辞不备,突然拿着剪刀对着南辞的喉咙,说道:“放我走,否则我割断她的喉咙。”
婆子神色自然,眼神聚光,带着褶皱的脸在微微发黄的烛光里显得格外清晰。
南辞此时完全不知应该相信眼前的一切,还是继续误认为只是一场恶作剧,就老婆子这样的,她反手就能将其钳制住,可她却傻在了原地。
将士队里走出来一个人,仿佛是将军,头盔挡住了大部分的脸,看不真切,却只听见说:“不过一介女流,死有何惜?”
一句霸道而又冷血的话,让南辞感到无端的恐惧。
婆子顿时眼中血丝满布大笑道:“果然,什么土匪不土匪,将士不将士,不过都是一群草菅人命的畜生罢了!
婆子话未说完,男子手持一柄短剑,“嗖”一下穿透婆子的喉咙,刺进了一旁的木桩上,此时婆子鲜血瞬间喷洒开来,倒在了地上。
一双血红的眼眸紧盯着男子……
“废话真多!”男子若无其事的从南辞身边走过,拿起一块雪白色的帕子将短剑拾起擦净,冷漠的看不见丝毫的情绪,周边的将士不由耸了耸肩,仿佛寒冰将至。
血浆飞溅,还带着些许温热,在手术台上见惯了血腥,此刻她毫无疑问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而眼前的男人却不得不说是极其残忍了。
男人将头盔取下,脸颊即便沾染着鲜血,脸颊上骨骼突出,却被修饰的恰到好处,清逸俊俏,恍惚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样,伸手以为拉南辞,南辞只一个侧身便躲过去了,眼中尽是惊恐。
“既来之,则安之。”南辞再一次确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她停下脚步,拍了拍胸腹,以稳定此时内心的波动。
而在这混乱的现场,让她犯了职业病,很快便开始蹲下查看伤口,在这古代,伤口到底简单,除了刀伤,不会像现代有枪伤,炸药伤,甚至还有毒气弹。
军医很快便上场了,看着重伤的伤口只是摇了摇头说到哦:“我且先替外面受轻伤的兄弟治疗,你们这……哎!”
军医叹息着离开了,而在场的士兵亦低垂着头颅并未作他言。
南辞疑惑,便道:“这军医是何意,你们这伤的明显更严重。”
“不怪他,我们这样,非残即死,倒不如多救些外面的兄弟。”士兵摇了摇头,在胸前掏出一张手绢,满是柔情,“可怜我妻儿往后……”
说着,便哽咽着小声抽泣。
宁静的黑夜里,风呼啸而过,恍若死去的将士在哀鸣,沉浸在疼痛以及亲人兄弟死亡的悲恸里面,南辞却表现的极其冷静。
南辞脚步快速的在军医处不管不顾拿了药材,军医没顾得上,也就没有理会。
南辞看着那个满脸绝望的士兵跟前说道:“你愿意信我吗?”
“嗯?”士兵迟疑了些许,见南辞满脸自信,不由自主的就点头应下了。
南辞手中没有专业的手术刀,拿着剑‘哐当’一声便折成了两段,动作极快,找士兵要了火折子,把刀片烧的通红,直接在士兵腿上刮去被感染的肉。
“啊……”士兵此时突然惨叫一声,旁边的人便暗骂道:“你这个女人……”
“想不残废,就闭嘴。”南辞说话之间,便拾了一块布,直接塞进了士兵嘴里说道,“这点痛都忍不了,还怎么保家卫国。”
仅仅两句话,在场的人,再不多言,低低的抽泣声亦在此时戛然而止。
南辞动作快的叫人瞠目结舌,熟稔的动作,以及坚毅的双眸,都叫人咋舌。
一晃,已是下半夜,南辞一个人终究有些忙不过来,一双眼睛也开始涣散,动作也慢了一拍,却始终没有出错。
南辞闭上眼睛,感觉脑袋极其沉重,用针刺了自己的穴位,这才晃了晃头,觉得精神了许多。
霁云暮回过头,便见南辞一身红衣低垂着头,夜间寒冷,她额间却有细汗沿脸颊滑落。
神色极其专注的替将士们处理伤口,一个女子,让他有些出乎意料,嘴角微微上扬,不经意间,冷漠的眼神竟在此时稍稍有了温度。
赤木这边安排人将伤员抬下山去,回过头竟看见自家王爷竟然看着一个女人笑了,再看向南辞,也不由觉得佩服。
以往重伤区都是死气沉沉,对女人更是极其不屑,今日各个眼神里都带着钦佩,咋眼一看,这才发现士兵的伤口竟比军医包扎得还要仔细精致,动作更是快的让人移不开眼。
“将军,这女子……”赤木额间淌着夹杂着血水的汗液,话没说完,霁云暮只是点了点头,就向南辞走了去。
南辞直觉疲倦,可眼下简单毛躁的包扎,也算是稳定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想要扭动了一下胳膊,却因为有些低血糖而踉跄了两步,双眼一黑,便往一侧倒下。
霁云暮刚巧走了上来,踌躇着,又急忙往边上一躲,只听“咚”一声,南辞便直勾勾的摔倒在地上,吃痛闷哼了一声,没了知觉。
时间就像一道丘壑,让人感知不到对生命的流逝,或许只是一瞬……
南辞眼睑沉重,手指先动,看着四周的装饰极其富丽堂皇,东西简便却错落有致。
床边的桌子旁趴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柔软无骨的模样,叫人有些心疼。
她挣扎着起身,见身上的衣服被扒掉换了新的,上下齐手说道:“我的古董呢?”
一句话惊醒了熟睡的女孩,找了一圈,都未曾有,小姑娘急忙站起身说道:“姑娘,你这是在找什么?”
“我昨天放在衣服里的古董啊?”南辞还埋头找,这边听见声音有些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倒是叫丫鬟有些疑问的问道:“姑娘所说的古董难道是那堆破烂?”
南辞闻言,多好的古董,竟被说成是破烂,内心波澜,不过转念一想,在这古代似乎还真是不值钱的东西,更何况还是土匪用过的,不由打了个冷颤。
又看了这屋中精致的东西多了去了,脑袋一转,两眼放光,嘴角上扬,也就没想着在找了。
这一回过头,看着眉目清秀,眼眸干净的小姑娘有些畏畏缩缩的端碗走近说道:“姑娘喝粥。”
昨晚晕倒便是因为没进食又过度操劳所致,接过就大口吃着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端站在一旁,神色略微有些紧张的说道:“回小姐,奴婢叫冬梅。”
“冬梅?”南辞重复一句,又询问冬梅年号以及她所在的地方,冬梅听这话吓得不轻,却还是一五一十的给南辞说道。
竟和在记忆中,那老谷主和另一个她说的话几经一致,而脑海之中无端呈现的毒经,亦在此时更加清晰明了。
大陆三分,北国南国东城,而她所处的地方,正是北国战王府上。
正思索着,门外便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紧接着门便‘嘭’一声被踹开,进来一个妖娆的女人,脸上妆容浓厚,腮红亦是夸张不已。
来人见南辞,脚下动作突然一滞,看了许久,一张不施粉黛的脸颊,竟然如此光艳照人,难怪被将军亲自抱回府上。
南辞不由往后仰了些许,衣裳不失华贵,这视若无睹的无脑,头发盘起,却也不似小姐便道:“不知夫人这是为何?”
“你便是昨日王爷带回来的新欢?”夫人说话略微大了些,仿佛想要压南辞一头,南辞心知古代宅内争斗不休,却未曾想,她不过刚来就被盯上了。
不,等等,昨日,那个冰山脸抱着她回府的?
冬梅见状,急忙给晴夫人倒了一杯热茶说道:“晴夫人,请喝茶。”
原想让晴夫人息怒,却被晴夫人一旁的丫鬟一手打掉茶,并扇了冬梅一耳朵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夫人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南辞一愣,却没想到这人竟嚣张跋扈至此,伸手揽过丫鬟护在身后。
南辞神色里都带着怒火,硬生生的压制下来,嘴角上扬,脚步缓慢的走上去,高抬起手,却又轻落在丫鬟脸上留下一点粉末说道:“下次长点记性!”
晴夫人见状,原本还以为是个难对付的角儿,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便有些不屑,伸手就要扇南辞,却被反手抓住,扭动着骨头发出‘咯吱’声。
疼的晴夫人龇牙咧嘴臭骂道:“小蹄子,给我松手,否则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来还不是很疼,竟然还有力气骂我。”南辞说话之间,再一次用力,丫鬟想要上来帮忙却被南辞一脚踹了出去,又带劲把晴夫人甩了出去说道:“都给我滚。”
晴夫人受此羞辱,强忍着疼痛,用脚狠踹了一下一旁的丫鬟,骂道:“没用的东西。”
丫鬟有些瑟瑟发抖,神色之中失了颜色,急忙弯腰极其卑劣的跪在地上说道:“求夫人饶命。”
冬梅见状,吓得魂都掉了两魄,缓了缓这才说道:“小姐,你可是惹大事了,这晴夫人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就伺候她的人,不小心留了一丝灰尘,都被她折磨致死啊!”
“什么?”南辞有些讶异这晴夫人竟这般恶毒,那男人竟不管不顾……
霁云暮迟了回朝诉职,皇上原想借此机会打压,却因其剿灭了土匪,赢得民心,皇上无理由定罪。
这边刚一下朝回来就见晴夫人怒火中烧的往南辞院子里走去,心中正忧心,紧随而至,却见晴夫人连同丫鬟惨败。
“王爷?”晴夫人正欲离开,就见霁云暮屹立在风口处,衣袂随风而动,长发在风中扬起,她露出痛苦之色,说道:“王爷,你可得为妾身做主啊!”
晴夫人手脱臼,脚下却如踩着云彩而至,刚要抓着王爷撒娇,却被王爷巧妙躲开,对晴夫人原本就厌恶,但她是皇上的人,多少还是要给点面子。
晴夫人见王爷如此避她如蛇蝎,心里暗自凉了一下,便泛嗲道:“王爷~妾身……”
没等晴夫人说完,霁云暮便一脸扑克脸说道:“夫人怎如此莽撞,弄脏了本王的朝服,该如何是好?”
一句话让南辞在屋中都觉得好笑,只走出来,靠在门沿上道:“可不是呢!这苍蝇都变多了不少。”
冬梅看着两人一来二去的附和着,不由也掩着嘴轻笑。
“本王好心收留你,你竟好吃懒做,赶紧将院子打扫干净。”王爷说罢,便欲转身离去,却又突然回过头,看着晴夫人道,“夫人,还不走?”
晴夫人闻言,竟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手臂的疼痛,却只得咬牙忍着。
不过半晌,南辞的手段就已经传遍府上,人人都谨小慎微,不知南辞身份,却敢在王府如此嚣张,更是叫他们唏嘘不已。
纷纷议论这新进府的女子,如此嚣张,王爷却只是叫其打扫院子,并未过多惩罚,便传府上三位夫人恐大势已去。
三位夫人都是皇上的人,各自为营,又同仇敌忾,连一丝错处都让人抓不住,这一闹腾,便叫霁云暮有了些许计谋。
苏夫人正躺在靠椅上看着书籍,丫鬟小丽便急急忙忙跑了进去。神色慌乱,说道:“夫人夫人,出大事了!”
苏夫人手握着书本直接往门口一甩,丢在小丽脚下,眉毛一瞬间皱起,斜眼说道:“张脾气了?越发没了规矩了?做事这般毛毛躁躁!”
小丽闻言,急忙跪在地上,捡起地上的书,跪着给苏夫人送过去说道:“奴婢心知夫人喜静,可当下奴婢顾不得许多了。”
“且说来听听,倘若是你大惊小怪,别怪我手段独特!”苏夫人说话温柔亲近,可字字让人不寒而栗。
小丽心里有些寒颤,却仍旧保持镇定的说道:“府上来了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外面都传遍了,说有她在,府上便再无三位夫人的立足之地。”
话音刚落,晴夫人便拖着重伤的手臂走了进来道:“岂止是立足之地,且说有命都是个问题。”
苏夫人见状,急忙走上前,看着那一只脱臼的手臂道:“胡闹,你这条手臂是不想要了吗?都伤至此,竟还不叫大夫,跑到我这儿来宣扬你的愚蠢。”
苏夫人说罢,还拍了一下木桌,让小丽去叫大夫,闵夫人却带着大夫急忙赶慌的走了上来说道:“可不是呢!晴夫人你这是拿自己的手臂不当回事啊!好在我正巧着头疼,叫了个大夫。”
晴夫人见状,一脸怒意,一向争强好胜,觉得自己可以领先两位姐姐,却不过是鲁莽不知事。
“我这不是着急嘛!”晴夫人有些尴尬,自己强出头,却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她也有些尴尬。
大夫瞧了些许,这才说道:“只是脱臼,夫人还请忍一下。”话音未落,大夫趁其不备一拧,再一次听见‘咯吱’一声,疼的晴夫人差点起身叫人将大夫拖出去乱棍打死,却发觉手臂已经好了,不再有撕扯的疼痛感了。
大夫领了银子便也就下去了,苏夫人却对这突如其来的南辞,竟将王府上下搅的天翻地覆,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便将书‘嘭’的一声搁在桌上,说道:“走,去会会那野丫头。”
晴夫人这前脚吃了亏,心中仍旧还有些后怕,可见有苏夫人领头,该是吃不了多大的亏。
南辞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可真真的好,堪称得上是前有树枝成排,后有小池鱼塘,这后院往上便是高山,古代的空气就恍若棉花糖,轻轻吸吮一下,都会甜在心里。
就当旅游一番,直到找到回去的方法,然后原路返还,想想还真的是奇幻。
‘咚咚咚……’
就在此时,院外响起一阵轻缓有礼的敲门声,南辞慵懒的撑了一个懒腰说道:“果然,这王府的院子不大好落脚啊!”
原本还想借助王爷并没赶她走,就趁着王府的资源,弄一些药材试验一下在脑海里一直呈现的制毒的知识,可眼下……
南辞常常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天要亡我,我也只能顺应天命,自力更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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