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满怀怜惜:
夫人,您何必受这种罪呢!
呵呵,也许从救陈南初的那一刻,我就被它夺舍了吧。
陈南香瞧见明月将一盆盆血水端到屋外,不禁皱眉掩鼻,嫌弃的开口:
真是的,嫂嫂好恶心,这也太令人作呕了。
她在卧房的梳妆台前翻找半天,取出一只簪子,举至我眼前:
嫂嫂,等你离开后,这里的首饰能给新嫂嫂吗?
那是我和陈南初定情初始,他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
我舍不得戴它,一直小心翼翼藏到柜底,如今看它觉得讽刺。
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艰难开口:
滚…出…去。
哼,凶巴巴的母老虎,新嫂嫂可比你漂亮温柔多了,我找新嫂嫂玩去喽!
陈南香一蹦一跳地离开了房间。
夜幕低垂,陈南初的随身侍者前来通报:
夫人,老爷公务繁忙,今晚恐怕无法返家。
我心中风平浪静,他在何人枕边缱绻,对我而言,皆是无足轻重。
连着三日,陈南初都未归家。
我的身体比前几日恢复了很多,正想下床到院子外走动。
柳莹莹闯入家中,看到我面容枯槁,讥笑道:
哎呦!大白天的您这是当病西施呢!真是叫人心疼,只可惜,哪个男人喜欢跛子!
我不怒反笑:早起打鸣的鸡都没你来的早!
她环顾四周,目光在我右足上略作停留,随即发出一声得意的笑:
你别高兴太早,跛脚妇,公子承若不日将以正妻之礼娶我。
要不是救他,我会落下右脚残疾?
她拂开外裙,脚踩到面前的桌子上,趾高气扬:
哟!你只有靠这个拿捏他,你们多久没同房了!你知道公子最迷恋我哪里吗?当然是我的芊芊玉足喽。
原来你这么廉价。
说完我不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