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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尽头终为过客小说结局

景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5.当他们还在寻找我的踪迹时,我已经踏上了南非的土地。这里跟国内很不一样,贫瘠得可怕。而我落地后,爸爸给我安排的保镖和当地公司的随行高管都迟迟不曾出现。现在我的身边只有从国内带来的两个女保镖,其中一个还生了病。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我们找到提前预订好的旅店办理住宿时,居然突发抢劫。女保镖纵使身手再好,也敌不过源源不断涌上前的当地人,而这里方圆百里都是荒僻的土地,跑也跑不到哪里去,只能被迫后退。小姐回头!小心!我刚躲开一个,身后立马有人扑来。一个吃痛,我被绊倒在地,当我准备掏出武器时,带头闹事的男人整个人腾空,被踢飞出去。江逸凡?你怎么来了……可他沉着脸没说话,搂着我的腰畅通无阻地带着我离开。那个旅馆回不去,可我们也没地方落脚,只能将随...

主角:许沁沈言倾   更新:2024-11-02 0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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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沁沈言倾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尽头终为过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景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当他们还在寻找我的踪迹时,我已经踏上了南非的土地。这里跟国内很不一样,贫瘠得可怕。而我落地后,爸爸给我安排的保镖和当地公司的随行高管都迟迟不曾出现。现在我的身边只有从国内带来的两个女保镖,其中一个还生了病。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我们找到提前预订好的旅店办理住宿时,居然突发抢劫。女保镖纵使身手再好,也敌不过源源不断涌上前的当地人,而这里方圆百里都是荒僻的土地,跑也跑不到哪里去,只能被迫后退。小姐回头!小心!我刚躲开一个,身后立马有人扑来。一个吃痛,我被绊倒在地,当我准备掏出武器时,带头闹事的男人整个人腾空,被踢飞出去。江逸凡?你怎么来了……可他沉着脸没说话,搂着我的腰畅通无阻地带着我离开。那个旅馆回不去,可我们也没地方落脚,只能将随...

《爱到尽头终为过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5. 当他们还在寻找我的踪迹时,我已经踏上了南非的土地。

这里跟国内很不一样,贫瘠得可怕。

而我落地后,爸爸给我安排的保镖和当地公司的随行高管都迟迟不曾出现。

现在我的身边只有从国内带来的两个女保镖,其中一个还生了病。

屋漏偏逢连夜雨。

正当我们找到提前预订好的旅店办理住宿时,居然突发抢劫。

女保镖纵使身手再好,也敌不过源源不断涌上前的当地人,而这里方圆百里都是荒僻的土地,跑也跑不到哪里去,只能被迫后退。

小姐回头!

小心!

我刚躲开一个,身后立马有人扑来。

一个吃痛,我被绊倒在地,当我准备掏出武器时,带头闹事的男人整个人腾空,被踢飞出去。

江逸凡?

你怎么来了…… 可他沉着脸没说话,搂着我的腰畅通无阻地带着我离开。

那个旅馆回不去,可我们也没地方落脚,只能将随身携带的帐篷临时搭建起来。

火堆旁,夜幕已深,一直不开口的江逸凡突然抓住我的手,沈茴,跟我回国好不好?

想了一天,我终于知道你在意什么了,那天魔术出错的确是我分心,可你是知道的,许沁她身体一直不好,我担心也是情有可原。

你不能因为这个就给我扣上了死罪,难道我曾经对你的好不能当做免死金牌,再让你原谅一次吗?

他的眼神深情,沈茴,我不在乎你的小任性,只要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就行,相爱能抵万难!

一切都会回到从前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江逸凡像是真的害怕我彻底离他而去,字字恳切不说,还带着点难以察觉的卑微。

可我既然决心来到南非,就不会被轻易打动了。

我缓缓抬起右手,可你看看我的手指,它已经残损了,就跟我的心一样,支离破碎,还怎么复原呢?

不,不会的。

江逸凡突然抱紧了我,语气哽咽,对不起,沈茴,我真的很愧疚,我知道是我伤害了你。

我愿意用一辈子去补偿这个过错,你给我一个机会,行吗?

可是我早就已经给过机会了,是他没有珍惜啊。

再者,犯了错一定只能用补偿来弥补过错吗?

我宁可让施暴者付出代价。

可我们回不去了。

我闭上眼,轻轻推开他,你走吧江逸凡。

他当然不会走。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沈茴,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我笑了笑,略带苦涩,那就让该付出代价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似乎想到了李嫂呈现的证据,目光顿时一凛。

所以你还是在意许沁的存在。

我真的不懂你们这些女生,为什么一定要针对她呢?

她从未想过与你们为敌啊!

你嫁给我,我们会有自己的小家,大不了以后你不见她就是了。

沈茴,不要这么幼稚。

幼稚?

曾经的他会说幼稚的我天真可爱。

可现在却是皱着眉头,极其严肃地斥责我,让我不要幼稚,不要因为这些幼稚的念头毁掉一段感情。

可是这感情不是他亲手摧毁的吗?

我决定沉默。

他留下来我也没有规避他,而是认认真真地看起了爸爸留给我的工作文件。

你来南非是为了跟他争财产?

嫁给我,你也有享之不尽的财富啊!

江逸凡像是在替我哥哥紧张,整个眼神都定在了那摞报告上,不曾挪动分毫。

沈茴,你已经拥有很多了,你只需要乖乖当好我的贤内助,再帮衬着言倾就足够了!

曾经我也这么觉得。

我存在的价值就是成为一个菟丝花,躲在他们两个的身后,他们会护我一辈子周全。

可后来我才懂得。

谁都靠不住!

我必须要拿回我的一切,掌握主动权。

这时,附近突然变得嘈杂,我紧张起来,远远就见有大部队举着火把靠近。

沈茴!

你可真是出息了!

沈言倾一出现,直接将我从地上拽起,跟我回国!

我不走!

沈茴,你他妈在胡闹!

已经很久没见过哥哥这么疾言厉色的模样了。

他指着我的手指微微发颤,你一声不吭地离开,把我和逸凡放在哪里?

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们?

你知道南非是什么地方吗?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环境吗?

你是来寻死的吗?

我他妈就你一个妹妹,你想找死也得跟我提前报备!

你明白吗?

我和沈言倾四目相对,上一次看到他情绪外露,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

尤其是他这么紧张…… 难道真的在害怕失去我吗?

我淡淡勾唇,依旧没有什么好话,妹妹?

那个家有我没我,重要吗?

我看向跟着他一同前来的许沁,冷冷一笑,她不是在外都自诩沈家大小姐了,我算什么?

多不多余啊。

沈言倾和江逸凡一样,对我的计较分外不解,她是大小姐,你当然是二小姐啊。

这么多年沁沁在我们沈家,不都是以小姐称呼吗?

你为什么又旧事重提?

好,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只要你回来,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行不行?

他们永远都在避重就轻,他们明明清楚我在乎的根本不是所谓的称呼!

话题当然是不欢而散的。

但他们二人像是变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出走给他们造成了阴影。

他们对待我又像回到了从前那样细致入微。

这里物资贫瘠,找了很久也只找到了两条新鲜的鱼,可我们甚至没有煮饭的工具,最后只能选择烤着吃。

阿茴,你吃。

哥哥和沈言倾同时将烤好的鱼递过来。

我下意识看向许沁。

她这些年跟在他们身边被宠惯了,自然是不舒服极了。

整张脸都嫉妒到扭曲。

我也没有矫情,毕竟现在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

正准备伸手,许沁突然递了个东西过来。

沈茴,戴个手套吧。

凝视着那五根手指的手套,我沉默了很久,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出我情绪不对。

许沁你故意的吧?

江逸凡向来脾气火爆,想通许沁的针对后,一下就站起来吼道,你明明知道她手不方便,还给沈茴手套是什么意思?

许沁立马落下泪来,抱歉逸凡,我真的忘了。

言倾,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相信我。

我没说话,默不作声地吃着鱼尾。

破天荒的第一次……他们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6. 由于吃得太少,加上手臂的伤没有好全,伤口发炎,我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

不行,我们必须马上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天气预报显示很快就会有沙尘暴了。

许沁说完,沈言倾第一个拒绝。

现在阿茴烧得这么严重,怎么能轻易挪动地方?

而且谁都不能保证之前那些劫匪不会卷土重来。

万一她病着再出什么事,我该怎么回去跟我父亲交代?

江逸凡也道:或者大哥你带着许沁先走吧,我留下来照顾沈茴,等她情况好些了我们再汇合。

这怎么能行?

这里这么危险,我们应该共进退。

我就躺在边上听着他们说着这些话,心里不熨帖是假的。

可是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和难以言说的畅快。

尤其是看到许沁那张扭曲的脸。

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

也许她都没有想到我只是逃到国外欲擒故纵罢了,他们兄弟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反应吧。

为了维持人设,许沁笑道:你们说得对,为了妹妹的健康,我们还是原地驻扎吧,反正我们带来的工具多,保证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三人达成共识。

喝水,我要喝水。

许沁听我说完,立马拧眉:最后只剩下两瓶矿泉水了,我们至少得等到三天后才能采购呢。

沈茴妹妹,你不是刚刚才喝完吗?

我没有接她的茬儿,只看向其他两个人。

江逸凡反应很快,立马将矿泉水打开递了过来。

你只管喝,如果没了,我就算拼着生命危险也会去给你弄的。

沈茴,我只想你平安。

看着许沁那张即将喷火的脸,我觉得病都好了不少。

但,我仍旧还是低估了她。

言倾,逸凡,我的项链找不到了!

许沁着急的好像要哭出来,刚刚我只是取下来想擦拭一下身体,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会不会是被什么小动物叼走了?

她抹着泪,这是你们三年前亲手去山上求给我的,我很珍惜,如果丢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宁的。

沈言倾当即道:别担心,我去帮你找。

逸凡,你在这里照顾阿茴。

他们找了很久,一直到大风卷起都还没有回来。

怎么回事,电话也打不通。

江逸凡着急到原地打转,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一道光打来,是沈言倾抱着许沁回来了。

好疼……我怎么流血了…… 沈言倾大喊,快准备帐篷,许沁刚刚摔下山坡了!

这句话落下后,江逸凡居然把我抱出了帐篷!

阿茴,等大哥帮沁沁检查完以后,我再把你抱回去,你现在先躺我的腿上吧!

出帐篷后,沙尘暴前期的狂风卷着沙粒,疯狂地席卷着我的脸。

呼哧呼哧的声音牵动着所有人的心。

我好害怕…… 你们陪着我好不好,我好怕我就这么走了。

别胡说!

你不会出事的!

帐篷里源源不断地传来许沁脆弱的呼唤,我能感受到坐在我身边的江逸凡躁动不安的心。

突然,天空划过几道紫红色的闪电,紧接着,诡异的风沙声簌簌传来,以极快的速度接近。

沙尘暴来了!

帐篷被沙砾拍打,几乎快被掀开。

啊!

我害怕!

就在这时,江逸凡直接起身,茴茴,我马上回来找你,你再撑一会儿!

说完,他将我用风衣裹好,毅然决然地走向了帐篷的位置。

任由我抱着一根枯树杈求生。

坚持住许沁!

别害怕!

很快就结束了!

帐篷的一侧被掀开。

我和他们像是隔着一层纱帘。

他们三个紧紧相拥,将柔弱的许沁呵护在最中间。

而我的手臂不堪重负,只凭一只手根本抓不稳枝干。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

我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被卷了起来,被大风拖至很远。

大小姐,抱紧我!

7. 是我的保镖张宁!

关键时刻拽住了我,让我避免坠下山坡。

这一夜,风沙没有停过。

好在张宁的防范意识到位,随身携带的工具非常有用,保护我顺利度过了此劫。

大小姐还能走吗?

我点点头。

当然能走,我的命绝对不会交代在这里。

想到那两个男人,我的心仍旧会一揪一揪的疼。

许沁的命是命,难道我就是蝼蚁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

在昨天晚上那么危急的生死关头,这两个人竟都没有考虑到我。

江逸凡甚至直接抛下了我去救她?

多年的感情仿佛一场笑话。

我像个小丑似的在旁观他们三人的完美情谊。

沈茴!

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走到这来了?

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

闻言,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敢指责我?

跑?

昨天晚上那样大的风沙,即便我是300斤的胖子,都挪不动一步吧。

你看,伯父派过来的人都到了,可以接我们回去了。

远远看去的确有大部队。

我垂眸,不顾已经走近的哥哥,直接道:你们走吧。

昨天晚上你们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也没必要挣扎了,就当我已经死在昨天那场沙尘暴中了吧。

沈茴,你又在闹什么?

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沈言倾刚靠近就听我说这种晦气的话,当即翻了脸。

哥,我也不知道还能叫你多少次哥哥,但是很显然我这个亲生的妹妹在你眼里还不如她,我不知道你对她是什么感情,但我知道我已经不在乎了。

你们知道我的右手已经使不出力气了吗?

你们知道昨天我一个人,用一只手抱着那棵树枝,有多么无助吗?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张宁,我就死了。

即便我自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说到这,又想到昨天晚上的险峻,我仍旧红了眼眶。

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还有江逸凡,我们分手了。

说完,我搭上张宁的手臂,转身就走。

江逸凡当然不肯,立马小跑上来拦住我的去路。

沈茴,昨天晚上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你也要闹脾气吗?

我承认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手臂是我的过失,可是很快我就过来找你了。

那个时候你已经不见了,你的保镖也不见了,我以为你们已经找到了地方躲起来。

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都听不进去。

沈茴,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千里迢迢来找你,就是想跟你重归于好的。

在我心里,许沁永远只是我的妹妹,只有你才是我真的爱的人啊!

我看着他,又看向哥哥。

轻轻扯了扯唇角,那你们的爱还真是廉价。

沈氏的产业是当初我的妈妈和爸爸白手起家打下的。

所以南非的员工几乎都只听我一个人的号令。

他们还在不断纠缠,想要带我回国,我一声令下,直接叫人把他们赶了出去。

沈茴,你连哥哥都不要了吗!

沈言倾想要打感情牌,可经历了那场沙尘暴后,我早已经是铁石心肠。

闻言,我狠心关上门。

谁,我都不要了。

8. 但他们居然没有选择离开,反而在南非留了下来。

不过我并没有搭理他们。

而是彻底开始了南非这边的事业。

沈言倾虽然已经半接手了家族的企业,不过对于企业内核的内容还是一窍不通。

所以他一直当我是在玩闹而已。

直到一年后,沈氏企业遍布各国的最高领导层齐聚南非。

不知道沈言倾用什么手段先我一步得知了消息,当我到达现场时,他已经坐在了沈家负责人的位置上。

沈少爷,这是我们小姐的位置。

沈言倾不明所以地看向我,疑惑道:茴茴?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直以来我在沈家的态度都是拥护哥哥当继承人。

所以这么多年,他也稳稳当当地接受着这个身份。

可是他的母亲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更没有家族的股份。

而且沈家的家规…… 私生子不能接管企业。

即便是爸爸,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从前不过是碍于我没有事业心,所以无奈接受罢了。

哥哥,不要耽误时间。

可沈言倾没有动作,眼中满是诧异和受伤。

也许他没有想到我这个妹妹这次居然是玩真的吧。

沈茴,我是你的哥哥,我…… 哥,这是南非,这是我母亲明芳的位置。

一位元老级的股东等不下去,沈少爷,既然小姐来了,您还是先出去吧。

众目睽睽之下,沈言倾要的是体面。

会议持续了很久,出来后,不仅沈言倾还等着,就连许沁也在。

她为沈言倾抱不平,第一个冲上来指责,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他这些年为家族付出了多少?

你难道看不见吗?

你这样做难道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吗?

我一个淡淡的眼风扫去,许沁,管好你自己。

需要我仔细跟你掰扯你离开我家的那些年在国外都做了什么好事吗?

还是要我替你回忆回忆你当初是为什么离开沈家。

当年许沁突然出国的确跟许家的变故有关。

但更加重要的是。

她当时傍上了美国的富商。

那时候的沈家没有现在辉煌,所以许沁选择了国外的繁华情有可原。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编造事实结果来欺骗我们!

她谎话连篇,居然说出国是为了许家企业。

来回国说自己父母双亡,被国外的姑姑收养成了一位得体的名媛。

就是这么一个落魄却尊贵的身份,让两个男人为她拼尽所有。

也是滑稽至极。

讲完,许沁的脸蛋煞白。

我心情好,没再看其他人是什么表情,扭头就上了车。

这一战我打得漂亮,不仅得到了所有股东高层的认可,也获得了回国任命高位的机会。

而就在回国的这天,江逸凡跟我求婚了。

这枚戒指,它等了整整一年。

江逸凡单膝跪地,茴茴,嫁给我吧。

我不知道他怎么敢再跟我求婚。

就因为在国外偶尔的送餐和慰问么?

如果仅凭这些微不足道的关心就能挽回一段感情,也不至于有这么多的人跳楼自杀了。

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毫不犹豫地离开。

现在我的眼里,只剩下野心勃勃。

回到沈家后,父亲在张宁的口中得知了在南非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又发现了我断掉的尾指。

一怒之下,直接撸掉了沈言倾全部的职位。

失去沈家继承人光环的哥哥变得颓靡,整日都在跟酒瓶做伴。

而江逸凡离开了哥哥的庇护,事业一天不如一天。

直到一次在大型活动上魔术露馅被顶上热搜,彻底没了工作。

沈总,您看这个。

张宁现在已经成为我的贴身秘书。

她递来的平板屏幕上,是一个已经加爆的视频。

视频里的人居然是许沁他们!

许沁穿着暴露被哥哥抓着头发按在大门口,身后俨然是一家高级会所,出入的人非富即贵。

一旁是义愤填膺,不断输出脏话的江逸凡。

张宁说,是许沁之前做的事情败露了。

加之沈言倾失势后,她表面跟随,背地里居然仍旧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去会所钓男人。

这次被出去商演的江逸凡误打误撞发现,才引发了这场闹剧。

关上屏幕,我笑容讽刺。

谁能想到当初互相维护成那样的他们,居然也成了一地鸡毛呢?

我还以为他们有多深的感情,原来也不过如此。

张宁笑了笑,钱才是王道,在他们那种的眼里,感情算什么。

是啊,感情算什么呢。

和我不是从小到大的情意么,还不是说散就散。

抚摸着空荡荡的尾指,我深吸了一口气。

沈总,会议室准备好了。

嗯,开会吧。

现在的我将沈氏运营的蒸蒸日上,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沉迷谈情说爱的我了。

脆弱的沈茴,早已经死在了那个沙尘暴的夜晚。

那些往事,就当风散落吧。


为了替男友和哥哥讨好假名媛。

我被当作魔术道具断了一条手臂,右手尾指再也不能复原。

面对我的眼泪和怨恨,他们不以为然。

只是断了一根手指,如果不是沁沁开口救你,你连命都被老天收走了,还不知足吗?

就是,人要学会感恩啊!

我从来不知道我深爱的两个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疯狂成这样。

失望到了极点,我选择离开伤心地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至于这所谓的亲情爱情。

我不稀罕了。

1. 距离我孤身一人出发南非只剩下五天不到。

这一去恐怕需要十年沉淀。

而我的男友和哥哥仍在跟我赌气,扬言再也不会管我分毫。

只因那天我拿着长鞭冲进前院,在众目睽睽下对着许沁左右开弓。

她那一张惯爱卖怜的脸被我打到扭曲。

身上精致的礼裙撕裂开,娇嫩的肌肤被抽得皮开肉绽。

许沁扬言寻死。

说是在外人面前丢尽了脸,活不下去。

可她身为一介养女,凭什么取代我出席家族晚宴?

又以什么资格站在哥哥沈言倾的身边?

就连我青梅竹马的男友江逸凡都对她照顾有加。

我嫉妒的发疯。

所以当他们二人要求我跟许沁道歉时,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小姐,不如你去跟大少爷服个软吧?

等去了南非,可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了。

哺育我长大的李嫂送了东西进屋。

我看了一眼,全是些不入流的小玩意,就连珍珠的饱满度都大不如从前。

李嫂看我的眼神立马了然于心,叹了口气道:好东西都被大少爷送去许沁小姐屋子里了。

大小姐,你们才是骨肉至亲,哪有隔夜仇呢?

要我看少爷和江少爷,都是最疼爱你的了。

的确,曾经的他们的确宠爱我宠到了骨子里。

哥哥沈言倾比我大五岁,从我咿呀学语时就陪伴在我身边,父亲忙碌,是他教会我为人处世,又给予我呵护与关爱。

他曾说过养大我是他的骄傲,将来要亲自代替爸爸送我出嫁。

男友江逸凡更是疼我,即便我娇纵任性也能照单全收,哪怕是我要天上的星星都能摘来。

原本我的日子是这样的幸福。

可直到许沁回国,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她性格温婉,小家碧玉,看着就惹人怜爱。

算起来我们四个是一起长大。

可我年纪小些,他们在前面奔跑玩耍时,我只能被保姆抱着眼巴巴地看。

那个时候我就不喜欢她。

厌恶她看两位哥哥的眼神,总是充满了占有欲和算计,还总是霸占我的,常常以沈家表千金的假身份出现在大众跟前。

直到许沁十五岁那年出了国,我才终于呼吸到宁静和谐的气息。

可没想到,她还是回来了。

甚至比从前更优秀,更吸引他们的注意。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所以开始用尽一切办法想让许沁离开,即便是用自我伤害的方式,可她太会伪装,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仿佛会说话,无论是哥哥还是江逸凡,似乎都无条件信任她!

她也愈发得意,整个沈家似乎就快成了她的天下。

可我越作越勇。

渐渐的。

他们二人看向我的眼神从宠溺纵容,变得嫌恶厌倦,甚至是漠然。

我害怕极了,却不甘心。

所以设计了那场聚会,想要最后给她一记暴击,却没想到许沁会将计就计,竟试图借着江逸凡的手除掉我!

2. 江逸凡是享誉国际的魔术师。

我央求他给我们表演,许沁姐姐回来这么久,应该还没看过你新钻研的魔术吧。

江逸凡闻言自当乐意。

只是我没想到,许沁居然会主动提出,让我上台当江逸凡的魔术嘉宾。

原本我计划是我和许沁一起参与,因为我非常熟悉江逸凡的魔术内容,打算在其中一个环节配合失误,让所有人以为是许沁害了我。

但许沁似乎看穿了我,不仅拒绝我的邀请,还在魔术过程中作妖,导致江逸凡分了心。

魔术失败中断,将近十公斤的箱子砸向我的手臂。

我当场痛得将近昏厥。

血,大小姐身上有血!

听着佣人的呼救声,我看向已经没有知觉的右手。

江逸凡的魔术道具,那一把锋利的木片就这么横切了我的尾指,血肉模糊。

而此时的哥哥和江逸凡,满心满眼都是柔弱装晕的许沁,完全无视了台上乱作一团的场景,忽略了求救的我。

直到我爆发出那声尖叫。

这么久以来,我虽然针对许沁,却从未想过要她的命。

但没想到许沁的心这么狠!

如果不是李嫂察觉出道具有问题,又盘问了负责的佣人,替我找到许沁动手的证据,恐怕我一辈子都要以为这是一场意外了。

而许沁的目的不仅在想让我彻底消失,更为了当天晚上的家族晚宴。

所以我才会跟个疯子一样闯入前厅,不顾体面挥鞭发泄。

这是许沁该为她的不知好歹和歹毒心肠付出的代价!

可哥哥和江逸凡却不这么觉得。

即便李嫂拿出了证据,他们却依然觉得许沁是天底下最心地善良的女孩,一切都是我伪造的。

他们逼我道歉,加重了指责语气,一唱一和。

沈茴,你变了,性格为什么这么暴戾疯狂?

是我和江逸凡宠坏了你!

只是断了一根手指至于吗,如果不是沁沁开口救你,你连命都被老天收走了,还不知足吗?

就是,人要学会感恩啊!

他们满脸都是不易察觉的嫌恶与恼怒,说出的话冠冕堂皇,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该感恩吗?

如果当时江逸凡不因为许沁一声头晕就分心失误,会造成这样的下场吗?

他难道不知道我就躺在几十斤重的箱子下面,整条性命都交在了他的手中么?

如果后来,哥哥不先执着于救即将昏厥的许沁,把我放在了后车颠簸,失血加重,又错失接指时间,我的断指或许还有复原的可能!

我不是他们口口声声要呵护一辈子的人吗?

就这么成了他们的第二选择。

被忽视,被遗忘。

听着看着,我忽然就笑了。

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枕头上,渐渐浸湿一片。

曾经我也以为自己很特殊。

现在看来,做再多都是无用功罢了。

我盯着自己隐隐作痛的残缺的手掌,翻来覆去地看。

最终,妥协了。

我不再打算挣扎。

既然这两份爱已经变质,那我就不要了。

后来我主动去见了爸爸。

去南非?

阿茴,你可要想好了,那地方贫瘠凶险,你一个女孩子不一定能挺得下来,本来我是打算安排你哥哥去的,毕竟你也知道,我们的家族企业发源于那儿。

我想好了。

正因为南非之行事关重要,所以我才毅然决然选择前去。

只有在那里站稳脚跟,才能有接手沈家的资格!

要知道,我才是沈家名正言顺的接班人。

即便是沈言倾。

我的哥哥,也不过只是我同父异母的私生子罢了。

3. 这天做完康复训练回房,李嫂说许沁正在客厅等我。

沈茴妹妹,你的手好些了吗?

许沁正捧着茶,笑吟吟的,指头上精致的美甲缀着成色极好的珍珠,怪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都没来得及看你。

我坐下,神情冷淡,是装都懒得再装。

看我?

大可不必。

怎么,你身上的鞭伤都好全了?

闻言,许沁面色微僵,很快又笑道:妹妹,我觉得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未想过伤害你,你为什么总是抓着我不放呢?

你哥哥和江逸凡,只是觉得我一介孤女可怜而已,并不是真的偏心我啊,沈茴妹妹,你应该懂事一些。

我希望我们也能成为真正的好姐妹,不要针对彼此了,可以吗?

好姐妹,倒是真的说得出口。

不过我马上就要逃离他们了,倒也无所谓她说些什么。

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滚。

可许沁却只身未动,继续道:还有就是三天后的慈善晚宴,言倾想着你身体不舒服,已经递交了我的名字上去,不过我认为还是需要来跟你说一声。

此言一出我瞬间明白许沁来的目的了。

原来是来找我炫耀的啊,许沁,我堂堂沈家大小姐,在乎区区一次晚宴么?

你心里是有多不满足多虚荣啊,要借此来找我耀武扬威。

我唇角轻扬,满是嘲意。

可还没等许沁张口,她那眼眶已经微微发红,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沈茴,你又欺负许沁,是当我们不存在吗?

一个晚宴资格而已,你都参加多少次了,这一次就让给许沁不行吗?

你都成年多久了,能不能懂事一些,许沁毕竟是你姐姐。

看着来势汹汹的二人,我冷冷一笑。

我说不让她去了吗?

这个宴会无聊透顶,也只有许沁这种想削尖脑袋挤进上流社会的女人才趋之若鹜。

不过大哥你说得对,一个烂俗的晚宴罢了,就当让她开开眼了。

但我警告你们,我没有姐姐。

沈家永远,且只有我这一个女儿!

许沁脸顿时一白,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屈辱,看得他们二人又是一阵心疼。

江逸凡更是直接指责,沈茴,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较真吗?

再说了,许沁住在沈家这么久了,人人都称一声表小姐,已经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话落,许沁拦住江逸凡,算了逸凡,我知道沈茴妹妹不喜欢我,我没关系的。

不过有一件事还得请你帮忙。

我是代表沈家出席,听闻那天每个人都需要戴一件家族主母留下的珠宝,可你们知道的,我母亲早就不在了,所以……沈茴妹妹,你方便借我那套紫罗兰吗?

不方便!

她倒真会挑。

那套紫翡翠可是我母亲传给我唯一的一件遗物,我自己都舍不得佩戴。

可没想到一转眼,哥哥早已将翡翠盒子放到了许沁的手中。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借不借的,拿去就好了。

许沁满眼都是惊羡,哇,真美。

见她拿起那镶嵌着鸽子蛋大的紫翡翠戒指,我的心瞬间漏了一拍。

还给我!

沈茴妹妹,你小心呀!

见我上前去抢,江逸凡脸上的不耐更加明显了。

沈茴,你一个千金大小姐至于吗?

你那么多首饰,借她戴戴怎么了?

哥哥也道:是啊沈茴,大不了我再给你送一套成色更好的,你别这么小气。

说着,二人竟上前试图将我们分开。

不知道许沁是有意无意松了手,盒子落地,发出清脆一声响。

我彻底爆发,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你们滚!

都滚出去!

江逸凡慌了神,蹲下来捡,你早不说,还好没碎。

怎么会没碎呢?

翡翠的碎纹是肉眼看不清晰的,其实早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

见我发怒,许沁哭出了声。

对不起沈茴……我不是有意的,无意冒犯伯母是我的错。

4. 滚。

见三人没有动作,我彻底懒得再装,高喊了一声李嫂,顿时冲进来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

哥哥自诩被下了脸面,气得拂袖离开。

沈茴,你简直没有轻重,不可理喻!

屋内顿时空荡荡。

我抱着母亲的遗物跪坐在地上,试图流干我这一生最后的一滴泪。

以后,我不想再为任何人哭了。

而门外,他们的欢声笑语仍在延续。

沈茴妹妹这么伤心,你们会怪我吗?

如果不是我,伯母的东西也不会损坏了。

怎么会怪你,她就是小题大做。

是啊,以后你别去招惹她了。

有趣,实在有趣。

偌大的家,竟让我感觉不到丁点儿温暖。

这天过后我没再见过他们。

转眼间就到了慈善晚宴,同时,也是我约定前往南非的日子。

沈茴,今天晚上我派车来接你,我穿紫色的西服,你记得搭配一下,有媒体来照相。

我刚起身,江逸凡就将请柬放在了妆台上。

不远处哥哥笑着,把一盒珠宝打开来,上次许沁弄坏了你的东西,我给你找了一套差不多的,小哭包,这下不生气了吧?

眼睛都哭肿了,哭了好几天吧?

哥哥放下东西过来抱着我,小心翼翼揉着我发肿的眼睛。

不是说入场名额只有一位吗?

我疑惑。

沈家只有两份邀请函,如果我去了,许沁自然是没有资格的。

江逸凡揉了揉我的脑袋,跟从前那样体贴地替我扎起辫子,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跟我进场不可以吗?

两个男人笑容柔和。

这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可是余光瞥见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行李,我心微微抽动。

谢谢哥,谢谢你,江逸凡。

一家人谢什么,快打扮好,我们到那边等你。

望着二人离去,我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

换作从前,他们怎么可能抛下我先离开呢?

现在急匆匆赶去,就是为了陪着许沁去认识到场的名流富商吧。

果然,变了就是变了,永远回不到当初。

我不能再动摇了。

到了晚宴入场的最后十五分钟。

小妹还没来吗?

会不会是堵在路上了。

沈言倾走了出来,神情紧张,要是耽误了怎么办?

你求婚的时间都已经定好了,晚了的话就实施不成了!

一旁的许沁脸色骤变,会不会是还在生气?

毕竟我在,她不肯来也正常。

太胡闹了!

闻言,沈言倾果然动了气,就是我们从小把她宠坏了,让她这么任性妄为。

周叔,你回去,务必把大小姐接来。

江逸凡低头看向手中的钻戒盒,沈茴,她是不是怪我了?

许沁上前抱住他,妹妹只是年纪小,等你们订婚了,之前的事情一定都能解释清楚的。

正说着,周叔气喘吁吁地下了车。

见他身后空无一人,江逸凡顿时变了脸色,沈茴这死丫头!

她不肯来吗?

耍性子也不是这个时候耍的,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江逸凡难以置信攥紧了钻戒盒,她居然真的不肯来,我女友的身份就这么比不上大小姐的名头么?

许沁安慰:不是的,能成为你的女伴是多么光荣的事。

许沁,她真的比不上你半分懂事!

既然不肯来,那就算了吧。

说完,江逸凡取出戒指,狠狠往江面抛去。

眼见场面乱成一锅粥,周叔才拍着大腿懊恼道:二位少爷你们都误会了!

大小姐不是不肯来。

她是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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