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眼,难以置信。
前一刻被推搡后滚下楼、脑袋砸到地面的剧烈痛楚仿佛是一场噩梦。
部门同事在小群艾特我:季总,怎么回事?
徒弟沈越也私信我:师父,这江媛男友是疯狗吧?
你别怕,我去喷他!
前世,沈越替我鸣不平,在公司群里质问魏晨旭空口白牙污蔑,结果魏晨旭合成了几张我和江媛的亲密照发在群里。
沈越被嘲“求锤得锤”,还被说和我是物以类聚,一个男的,长得妖里妖气,指不定私下里勾引了多少有夫之妇,如今的职位大概率也是睡出来的。
他也因此被排挤,还被猥琐女骚扰。
想到这里,我恨得牙痒痒。
我回复他:别!
狗咬了你,难不成你要咬回去吗?
对付恶犬,自然要用对药。
我忽略小群里的消息,这些人只是想处于八卦第一线,并不是真的关心我。
前世,我觉得江媛刚进公司还没转正,男朋友这样无理取闹,若是我再较真,就会让一个就业艰难的大学生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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