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从前的名声在那两母子的安排下，也没好到哪去。”
“那你这是怎么了？”
“阿念，我想问你，你是真心想嫁我，还是说，这只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不忍看着那双澄澈的眼里泛起痛苦。
我掰过他的头，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答到， “这确实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我也是真心的。”
“当真？
如果你不愿意……” 还没等他说完，我便用嘴封住了他的唇。
在他完全褪去我的衣衫之前，我问他，“你真的不介意我曾经是青楼女子吗？”
这一次，换他用温柔的舌缠上了我的唇。
之后的日子里，秦砚还会经常来找我。
他似乎很满意这种一女共侍二夫的安排。
甚至还总在外面得意洋洋的说，秦卓捡他的破鞋。
他一边享受着我给他的春梦，却一边在我面前肆意侮辱秦卓。
得意久了，就会忘形。
他的身体越发虚弱，但他却并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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