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昀红着脸傻乎乎地望着她，突然开口道：“故李，你开心吗？”
姚故李点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
“你这一路走得很辛苦吧 ，都是我不好，你肯定是因为对我太失望了所以才有证据也不说的对吧？”
“嗯……是很辛苦。
或许十八岁的姚故李永远也没办法原谅那时候的顾经昀，可现在的我却真的不怪你了。
而且以我的性格，你真的觉得我会因为其他人让自己委屈吗？”
顾经昀闻言，愣愣地问：“什么意思？”
“是我爸，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我的爸爸还是姚胥的爸爸。”
她说着苦笑道。
“你爸？”
“我妈那会儿需要一大笔手术费，我就和他做了一笔交易，他给我钱，我认下抄袭的事。”
她顿了顿，“其实当时我也在期待着他拒绝我然后告诉我，我和姚胥都是他的女儿，他不会偏向任何一方，可是他没有。”
所以，阿昀，过往种种不是你一个人导致的，所以我不怪你了。
姚胥找过来是在几个月后。
顾经昀得了消息，从住的地方一路狂奔到了小画廊，可却只是看到，姚胥和姚故李平静地坐在窗边喝咖啡。
姚胥走前路过站在门口的他，看了他几眼，最后什么也没说。
她走后，顾经昀才敢走过去。
“她来干嘛？
又来闹场子的？”
“想多啦，人家是来送礼金的。”
顾经昀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红包。
“就单纯送礼金的？”
“还有……道歉。
她说她小时候就像活在我的影子里，邵春华和姚老师经常会拿我和她做比较，她说好像只有我的出生是被人期待欢迎的。
每次想到这她都气得牙痒痒，所以她讨厌我。”
她无奈的摇摇头，“我一直视那段经历为阴影，却没想到我也是别人的阴影。”
顾经昀没说话，过了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别想那么多，开心就好。”
姚故李没说